企鹅信号接收器

事已至此,先吃饭吧。

【堂良】雪下的时候

北京的雪来的突然,气温也骤然降低,恰逢周末,两人都在家休息,孟鹤堂坐在窗前的桌子上处理工作,周九良横躺在沙发上玩游戏。

“嘶——”

周九良玩着玩着眼神涣散,开始犯困,手一松手机掉在了脸上。

周九良吓得一下转醒,气愤地把手机扔到一边坐起来,本想拿着遥控器看电视,又看到伏案认真工作的孟鹤堂,怕吵到他,只好作罢。

不想玩手机又无事可做,周九良盘腿坐在沙发上支着下巴观察专注的孟鹤堂。这个位置除了看见侧脸,还可以看到孟鹤堂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忽闪忽闪的样子。

孟鹤堂穿了一件袖子很长的毛衣,左手搭在桌子上只露出手指,屋子里很安静,仅能听到孟鹤堂写字的沙沙声。

如果不是有要求,孟鹤堂更喜欢用笔写,他总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,写下来代表重要。

周九良盯着孟鹤堂手里的笔入神,又摸摸自己一到冬天就冰凉的手。孟鹤堂的手不论季节总是干燥而温热的,冷的时候孟鹤堂也总会用他不大的手尽可能裹住自己的手。

如果自己是孟鹤堂手里的笔就好了,就可以感觉他的温度,周九良越想越出神。不过他不是不懂事的人,不可能在孟鹤堂工作时打扰他,所以也只是想想。

孟鹤堂还在低头写写画画,面无表情抛来一句:

“怎么了?你挺迫不及待啊。”

周九良飘远的思绪被孟鹤堂一句话拉回现实,面色通红,不知道是偷瞄被抓包还是想法被看出来的窘迫。

周九良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清清嗓子,低头摸索沙发上的手机,语无伦次地指指窗外解释:

“没有,我想拍雪来着。”

“是吗?”

孟鹤堂此时放下笔,站起身伸了个懒腰,活动一下酸软的肩颈,背着手走到落地窗前,食指点在玻璃上,感受玻璃传来的冷气。

“对啊。”

周九良此时可算找到了合理的理由,翻身跳下沙发,光脚走到孟鹤堂身边,看着窗外的凛凛霜雪,在玻璃上哈了口气,画了一只小兔子。

“穿鞋。”

“哦。”

孟鹤堂捏了捏周九良的脸,拿起拖鞋蹲在周九良脚下,周九良挠挠头,任由孟鹤堂给自己穿鞋。

他本想随着孟鹤堂一起蹲下,但是怕他穿不好,最后只是弯腰摸摸孟鹤堂的头发。孟鹤堂起身前捉住周九良的手,借力站起来,轻轻揉搓着周九良的指节。

“一会儿我忙完了陪你。”

“嗯。”

周九良点点头,趿拉着拖鞋回到沙发上,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玩手机。

有人说,一场雪,北京就变成了北平。看着网上各大公园的雪景,周九良也有点儿心痒痒,又看到一个景点的打卡里又有这么一句:“他朝若是同淋雪,此生也算共白头。”,底下评论都是说一定要和爱人一起去一趟。

看着这个,周九良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看向桌前的孟鹤堂,如果可以他一起去,一定很浪漫。

周九良看着孟鹤堂开始想象一起在雪中漫步的场景,全然没有注意到此时的孟鹤堂转过来面向沙发坐着,右手支在脸上歪着头正看着他。

周九良被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吓了一跳回过神来,和孟鹤堂充满笑意的目光相撞,连忙低着头摆弄手机。

孟鹤堂轻笑出声,站起来一步一步向周九良逼近:

“别藏了,你藏不住的。”

“藏....藏什么啊?”

窗外刮来一阵凌风,雪花纷纷飘落,打在玻璃上,周九良只感觉屋里气温极速升高,孟鹤堂眼睛让他想起了《动物世界》里掠食者锁定目标时笃定眼神,忍不住吞了吞口水,向后错了两步。

孟鹤堂的眼睛一直盯着周九良慌乱的眼睛,单膝跪在沙发上,按住他的手腕,一条腿挤进周九良两腿之间。

落下的是一个湿润而缠绵的吻,周九良脸涨得通红,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憋气,好不容易松口气,孟鹤堂的下巴搭在周九良肩膀上,低低的声音从耳后传来:

“不知道,反正我藏不住了。”

评论(8)

热度(80)

  1.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